12-29-2005
小女兒 Amy 自幼便顯露出藝術天份, 這肯定是許家的遺傳. 家父酷愛作畫和書法, 喜愛西洋水彩和油畫. 小時候, 爸一有空便是聚精會神地在一張書桌上畫呀寫呀, 小孩們不可以去打擾他. 他也曾一度拜大名頂頂的李石樵為師學習素描. 因此, 家中到處都是一卷卷的畫紙、油彩、畫架和畫具等.
三兄妹中我也遺傳到老爸的藝術基因, 從小到大也是以畫畫做為人生一大享受. 小學、中學到大學, 甚至服役在部隊裡時, 都是壁報的主編.
Amy 14歲那年, 一天她畫了一幅山海風景. 無論是布景、畫風和顏色都讓我感到萬分地驚訝. 但是沒有畫完, 這小姐就將其搹置一邊很久都沒有去理它. 一日心血來潮, 我就順手把這幅畫給完成了. 當她發現的時候, 嘟著嘴不是很高興, 她說我的畫風太過暴厲, 失去了當初她想要展現的平和氣息.
許多年後, 女兒上了大學, 爹爹來訪, 他老人家沒事幹就自發自動地修改這幅他認為不夠理想的作品. 當時, 我看了也呆愣許久, 似乎覺得他不應該隨意亂動我們的大作. 他輕鬆地說只是加了幾朵近雲而已.
多年過去, 這幅祖孫三代的巨作一直躺在房子的角落. 當我再次看到它時, 色彩之間彷彿調和了三代的情緒. 雲(爹爹)柔和地飄浮在怒濤洶湧的海面(我), 關愛又包容. 海浪澎湃沖擊著群山(女兒), 象徵著激勵、勸勉, 又時有爭執. 這儼然是一個無價的藝術品.
當眼前發生的事讓你感到失望的時, 誰知將來或許會讓你驚喜. 人生在某一時段的思維、喜好或決擇, 當時可能不滿意, 然而當我們更加成熟時, 或許看法會改變. 分享這幅畫和詩, 表明無論如何, 只有親情是永遠不會改變的.
第一幅畫: 雲山情結
Amy came home from Boston
for the Christmas holiday. She brought me some oil painting material and
challenged, "Dad! Let's do some painting this week." Well, I must
admit that other than exercise I have not done painting for a while. Two of us
started our beloved hobby. Again, Amy didn’t finish her painting and went back
to Boston to meet her friends. I finished mine. She wanted to hang my painting
in her new apartment, but it was not completely dried. I ponder it will be left
in my porch for some years. Let me post an old poem of mine about summer lily
in Chinese. I wish you know what it means...
三兄妹中我也遺傳到老爸的藝術基因, 從小到大也是以畫畫做為人生一大享受. 小學、中學到大學, 甚至服役在部隊裡時, 都是壁報的主編.
Amy 14歲那年, 一天她畫了一幅山海風景. 無論是布景、畫風和顏色都讓我感到萬分地驚訝. 但是沒有畫完, 這小姐就將其搹置一邊很久都沒有去理它. 一日心血來潮, 我就順手把這幅畫給完成了. 當她發現的時候, 嘟著嘴不是很高興, 她說我的畫風太過暴厲, 失去了當初她想要展現的平和氣息.
許多年後, 女兒上了大學, 爹爹來訪, 他老人家沒事幹就自發自動地修改這幅他認為不夠理想的作品. 當時, 我看了也呆愣許久, 似乎覺得他不應該隨意亂動我們的大作. 他輕鬆地說只是加了幾朵近雲而已.
多年過去, 這幅祖孫三代的巨作一直躺在房子的角落. 當我再次看到它時, 色彩之間彷彿調和了三代的情緒. 雲(爹爹)柔和地飄浮在怒濤洶湧的海面(我), 關愛又包容. 海浪澎湃沖擊著群山(女兒), 象徵著激勵、勸勉, 又時有爭執. 這儼然是一個無價的藝術品.
當眼前發生的事讓你感到失望的時, 誰知將來或許會讓你驚喜. 人生在某一時段的思維、喜好或決擇, 當時可能不滿意, 然而當我們更加成熟時, 或許看法會改變. 分享這幅畫和詩, 表明無論如何, 只有親情是永遠不會改變的.
第一幅畫: 雲山情結
飛潮奔明月 , 擁月浪花碎 ;
生息一瞬間 , 功名半世留 ;
情恨水流轉 , 成敗無定奪 ;
雲漢無極處 , 北斗獨高眠 .
第二幅畫: 睡蓮
一日女兒從波士頓回来, 那時她已在那兒工作了一段日子。她買了一些油畫的材料, 要和老爸一同作畫。我天天忙着上班工作, 很久, 都沒運动了, 何談作畫。不久, 經不起她的慫恿, 我倆還是在陽台的木屋內架起了畫架, 從早到晚猛畫。這時, 我想起我的父親, 他藝術的血液悄悄地流到了我的身上。抬頭望着聚精会神, 正在努力作畫的女兒, 不禁会心微笑。
第二天, 女兒就要回波士頓上班, 臨行前她打算要把老爸的畫帶去掛在她的公寓裡, 可惜还没乾。後來这幅「睡蓮」就靜靜地躺在陽台的木屋裡等她, 直到我们搬家。
睡蓮
半日浮雲飄
,
椰影伴我眠
.
蟬鳴荷葉香
,
炎暑蒸夢熟
.
垂竿靜
, 溪水流 ,
一息猶尚存
, 悠閒何所爭 ?
1998 年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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