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9月27日 星期二

見證 (1) 二哥! 有話要說嗎?

見證 (1) 二哥! 有話要說嗎?

11- 08- 2005


前言:

一直到上了大學, 雖然我已經在中学時就受洗了, 但我都还是一名無神論者。一日神答應了我的祷告, 讓我親眼看見我朋友剛去逝二哥的靈魂後, 才相信这物質世界絕非一切, 它背後还有肉眼看不見的靈魂世界, 從此我深信這宇宙中有一位聽祷告的神。

 

1977, 初秋的一個週末, 剛從東海大學回家, 晚上看到我臥房的床邊有把很久都沒有踫過的竹簫, 順手便抓起來吹一些昔日喜歡的曲子。不久母親忍不住說:「乖仔! 媽的心情很煩, 請不要再吹啦!」那年, 老爸提前退休, 離開家獨自搬去台北, 在雜糧基金会上班。

 

可是, 我的毛病是, 一旦吹上癮一時很難擺手。 於是披件薄衫, 便往附近的小學走去。 心想入夜己深, 又遠離四周住宅區, 在那吹該不會打擾到任何人了吧!

年少, 血氣方剛, 叛逆性重。 深受尼采、馬克斯、
黑格爾、康德、叔本華等哲學思想的薰陶的我。自以為是時尚, 走在時代潮流尖端, 不相信爸爸說這宇宙是由一位偉大的神所創造的。基本上我就是一個十足的無神論者, 相信這宇宙沒神、沒鬼、沒有靈魂。我曾狂妄地向父親的神說:「若有神, 請祢顯現給我看, 或者讓我遇見鬼魂或什麼的。」

於是, 一步步地往黑暗的校園裡走去。 校園外茂密的鳳凰樹林, 路燈昏暗, 秋月高掛, 大地一片銀藍, 還頗有詩情畫意。

不久摸黑踱到校園的後方, 這是我從小長大的地方, 來到靠近市場圍欄邊的一座小涼亭裡坐下, 開始繼續吹著我那久違了的竹簫。 漸漸地自己也陶醉在深沈又哀怨的旋律之中。 遠處隱約傳來陣陣狗吠聲。


不久, 月光下, 不到一箭之遠的籃球場上, 似乎有個人在打籃球。 個子苗條高瘦, 在球場裡滑來飄去, 一會躲散, 一會貫籃, 動作熟練, 却又有些詭異般地優雅, 也不見老兄手中有籃球。 當時我一點也不害怕, 還是繼續地吹着我的蕭, 眼睛却不住盯着打蓝球的人。

 

我的目光仔細地打量著他, 一身穿著潔白如雪, 又發現他的動作似乎和簫的弦律節奏配合。 當簫聲低迷淒涼之時, 他的動作變得柔和緩慢, 甚至有些違反了牛頓地心引力的定律。 當簫聲高昂急促之時, 他的動作也顯得有些興奮激昂, 而且頻頻貫籃。 可是令我不解的是, 既然動作美妙, 球技超人, 為何不帶個球來打呢? 後來我故意索性不吹, 看他還有什麽花招?

當簫的旋律頓然靜止下來的時候, 他的動作也急速地凍結了, 剎那間彷彿感到我彼此對視。 這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 似乎橫著一道生死之間的鴻溝, 充滿了肅殺之氣。 那時我只想拔腿就跑, 因為那股黑暗的權勢, 不禁讓人顫
懾畏。

我還是以靜制動, 也可能雙腿發軟, 目不轉睛地直盯著他, 心中肯切地求告父親的神快來救我, 不久那白色的物體便輕柔地滑入幽暗的樹叢, 消失得無影無蹤。


第二天, 一早起床, 母親知道我跑去小學校園吹簫, 搖搖頭說:「難道你沒聽說最近有人在那自殺嗎?」我先是一驚, 但又好奇, 問媽媽那人是誰呀? 媽媽說他就是住在我們對面樓房的何家二哥!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休完假沒有返回海軍官校。 後來發現他躺在幼稚園的房簷上, 喝農藥自殺, 直到蒼蠅蛆蟲掉落下來, 陣陣惡臭, 才被工友發現此人己死了數日, 還穿着白色的軍服我的思潮很亂。

何媽媽財政廳上班, 也母親的牌友, 家中有三個兒子。 一年暑假, 我们打石頭戰, 何小弟的頭額被我擊中, 血流如注。 自知闖了大禍後, 弟和我有幾天都乖乖地呆在家裡不敢出門!有一天當爸媽都去上班, 有人來敲門, 從窗口窺到是比我們大許多歲的何家二哥, 心想糟了, 有人上門算賬, 我們都不敢開門。 他在門口說:「別怕, 我不會揍你們, 只是來警告你們, 以後不要再扔石頭了, 那實在很危險, 知道嗎?」我們才敢開門, 低著腦袋和他道歉。

是的, 那初秋的夜晚, 神留住何二哥來找我。 似乎有話想跟我說。 如今, 我明白了, 這宇宙之中的確有一位偉大的造物主, 人不只是短暫地活在這物質世界裡, 人的靈魂在肉體死後還是永遠地存在。

 

神說:「尋找的, 就尋見;叩門的, 就給他開門。」(馬太 7:8) 借此將這段寶貴的經驗和真心尋找真理的朋友們分享。


我是有心尋找真理的人, 也想將這段寶貴的經驗和朋友們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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